(夜莺)玻璃之槛「Ⅰ. 这里似乎有花可见」(7)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夜莺熟睡时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些。但之前也有阅读过持有「人类的情绪会在午夜突变的激烈」观点的科研杂志。这么一思考,我就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开始像个未熟的普通人一样开始多愁善感了。
我扯回视线。见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照了进来,如同在追逐我头颅的移动。刚好在夜莺熟睡的侧脸印上不够冰凉也不够温暖的雾色软纱。有点迷蒙。衬得她的模样闪闪发亮,干净自然,又白得过分。
她的鼻尖时不时能被我窥到微弱而富有节奏的耸动。假若不依靠这些,我恐怕会不敢相信这样病态又柔弱的女孩身上有着同活人别无二致的生机。
保持着如此程度的注视。不经意时,表情已经从眉头微皱的严肃降格为缺少紧张感的松垮。或许在我自己都不够明白的地方,那些疼痛已经同什么不可言传的东西和解了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