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玻璃之槛「Ⅰ. 这里似乎有花可见」(5)
闪灵说的很诚恳,所以回答这份诚恳的最好方式即为简单的点头示意。
“我知道。”我说,“只是我以为被捏痛手臂总好过女孩子哭泣。”
“况且有一点我们都没法否认,那就是这样的方法意外的有效。她已经不再害怕吃药和治疗。既然如此,那么继续也无所谓。”
闪灵突然咧开嘴,露出难以言喻的笑,“我并非质疑。不过这样一来您肯定得去习惯这样的日子。这很打扰,那孩子也明白这不礼貌。”
夜莺确实是麻烦的病人,同闪灵所说。或许更严重也说不定。难以定性且时好时坏,一般人来了多半会把这当作引发头痛的无尽折磨。
我能闪灵的眼中见到疲惫。在灰色的眼睛里。很淡。如同一团团看不清的丝线在半空中滑落下来。杂乱无章,与现实的联系让线难以断绝,甚至于越积越多。我以为闪灵或许只会因为些我所不清楚的过去而露出这种眼神的。所以我今日发现时才比往日主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