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玻璃之槛「Ⅰ. 这里似乎有花可见」(2)
因为疼痛,而且是至少还得有三分钟左右才能结束的类型。所以我的眼睛开始因为分散注意力的需要而开始在医务室各项设施和其他医护人员的身上乱扫。
从近来看,坐在病床上腾出一只手捏我的女孩叫丽兹。之前出于方便和保护的需要,我还是喜欢管她叫夜莺。夜莺是标准的萨卡兹一族,也正是因为种族如此,我的手才会在我拼尽全力遗忘疼痛的情况下发出像是在说「要死了!」的哀嚎。
而一旁扶着心率仪喝着苏打水的女人是临光。除却有无双角以及瞳孔颜色的区别之外,她和夜莺的差距大抵也就是气势上的沉稳和凛然。所以那段时间我还曾以为夜莺和她是姐妹关系,但她也很自然的否定了我,说日后会把真正的妹妹领过来让我看看。
最后是正握着夜莺的肩膀、似乎自己也痛得受不了的闪灵。当然,闪灵是夜莺的主治医师。摆出这副模样纯粹是因为她本人慈悲又善良的性格。所以我也单纯的把这当做她温柔的体现。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说,黑袍这点实在有够减分,况且这样阴森森的跑来不仅浪费好脸蛋,对那孩子的精神也是种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