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泡茶的时候掌门和师父都在聊什么』(2)

掌门靠在桌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已经迷迷糊糊，嘴里好似说着梦话。“玖啊，我忽然想起六百年前，那个时候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还在。也是在这样的除夕夜，我打败了你二师伯，拿了魁首。你师祖答应给我解惑，我就问了他一个问题：修行可以长生吗？”
“你师祖大笑，大概是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不过他回头还是认真给了我解答：若不追长生，又何必走上修行路呢。古往今来追逐此道者不计其数，长生若是不存在，这些人也就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这些人，包括你我。”
“我还是算了，我跟南柯过完三千年，就已经功德圆满了。”师父舔了舔嘴角，再次摇了摇已经见底的酒瓶。
“我当时是信的。”掌门的思绪似乎真的回到了当年的那个除夕夜，“所以我花了200年修到了大乘。但大乘也并非长生。”
“还……还有一个，师祖都没撑过去的渡劫呢。”师父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吐词已经有些含糊了。
“所以我后来又不信了。若长生真的存在，为何没有人证明这一点呢？”

师父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说道：“或许只是咱们没有见识过罢了。上次我去俗世游历，其实也有大半人是不信有人能活到三千岁的，哪怕是五百岁，在他们看来也都是经不起推敲的传说。所以，说不定那些真正长生之人，生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吧。”
掌门又不自觉地捋着他那泛着光泽的白胡子：“倒是有这个可能。大幽五十四年，我从此地，龙骧山出发，花了一百五十四年把四海六洲都寻了个遍。可以确定的是，即时有真正长生的仙人，那也一定不在此星球上。”
“哎师父，我忽然想起咱们是穿越到这方世界的，何不换换思路？”师父脑袋灵光一闪。
掌门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嗨呀，师父一下没想起来。唉！”
“你喝多了啊！”师父说道。
掌门白了师父一眼，接着刚才的思路道：“这样来说，其实两百年前我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也是穿越来此地。当时我是很认真地想得到解答，还做了很多现在想来都很奇妙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