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3（序章-第一章part1-7）(15)

“……”
上条低头看向右手。
并不是他从未质疑过幻想杀手的存在。他无数次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它。是否存在或没有对这种权力的回答？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的一个角落。
但为什么是他？
他以前问过这个吗？
想了想，他终于开口了。
“那是胡说八道。”
“哦？”
“在某些人看来，这个世界确实很脆弱。对于高端的魔神来说，它是你可以随意改造多次的东西。……但这仍然是错误的。这不是一个被打败的角色扮演游戏，一旦被打败，它就不会到达“终点”。我在中心？我是支撑它的支柱？如果是这样，世界的寿命只有一百年左右。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我死了，它也会继续。”
“多么天真。还是你对人人平等的观念根深蒂固？”
“当然都是。”
“嘿嘿。即使这个国家的法律认为谋杀医生或消防员是比谋杀普通人更大的罪行？即使杀死一个孩子被认为比杀死一个老人更大的罪行？惩罚是根据受害者将来可以拯救多少人或他们会赚多少钱来确定的，因此完全不平等的制度正在猖獗。你还不如指着一个通常被杀的普通人，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是诡辩。”
“也许。”
僧正欣然承认。
他一定没有想到会以这种论点击败上条。
“但总体思路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您的位置非常靠近世界中心。否则，观察者不会在这么近的地方服务。”
“观察者？”
“是的。” 僧正停顿了片刻。“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见过他们。即使你有，谁能说它是否曾被写入你的长期记忆。但他们肯定在那里。是的，离你十米以内。”
“……？”
上条疑惑地环顾四周。
偌大的天台上，除了他和僧正，再没有人，也无处可躲。
“你说的这个观察者是谁？是你吗？”
“当然不是。他们永远不需要像这样直接见到你。他们也不需要问你任何事情。观察者随时待在您身边，观察您所做的一切。他们在给出问题之前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汇编起来，然后构建了一个海量的信息集合。”
“你在说什么？”
“我再说一遍，你应该已经见过观察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