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我的未来,我们的未来(四版,最终版,累了不想改了版)(5)
一、相较于采用智能,雇佣劳动者的人力成本绝对高踞。
二、相较于采用智能,雇佣劳动者的生产力绝对底下。
因此,大量的劳动者成为了失业人群。
更因为无论奋斗与否,人的创造性和劳动价值都无法再获得意义和认可。很大一部分失业人群转变成了游离群体,在25岁以上的人群中普遍存在。他们认为生活毫无意义,除了继续购买商品,无依无靠。他们陷没于娱乐符号中无法自拔,为一个个智能创造出来的精美人设买单,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获得仅有的一点满足感。尽管他们所有人都期望迫切的改变世界,自我救赎。但是,没人知道该怎么做。试着去改变的人,却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从普及化中期开始,劳动者运动大规模的爆发。很多劳动者,即使是看起来待遇相对不错的管理阶层,由于担心被智能替代的可能,也开始将他们的仇恨转移到周围的东西身上,利用一切手段,转移上层阶级的财富,破坏机器设备,扰乱企业的正常运作。各处恐怖主义活动频繁发生,社会走向和舆论也变得模糊不定。这时,一部分有远见的投资者,也是当时游离群体中的精英阶级,认识到这种混乱不可能无限持续下去。他们购买被其他投资者疯狂抛售的企业股票,等待企业的价值重估。当越来越多的劳动者运动在各个国家被定义为非法活动后,大国由于科技实力雄厚,将高性价比的治安机器人出售至处于危机中的国家,通过对当地犯罪活动的分析,它们以摧枯拉朽之力遏制了一切犯罪发生的源头,迅速使国际社会平定下来。性能优异的大国制造,也享有了不错的口碑,获得部分国家充足的市场占有率。
随后,大国以帮助重建各国的信心为由,开始大量收购各国的智能企业,正处于经济衰退中的各国甘之如饴。最终,诞生了世界最大的智能技术集合体企业——“奈盛诺”,大国是它的唯一控制者。
劳动者运动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让劳动者能重新回到智能普及化初期的理想状态,获得原有的报酬和工作机会,但“激进的运动者们”(或许用暴徒来评价他们更为合适?)反而加快了劳动者被替代的自然进程。
智能设备逐渐成为劳动的主要群体,人们看上去拥有了大把的时间,但足以支持原有生活的储蓄还远远不够。如何来衡量交换关系中的价值成为了智能大规模取代劳动者后的一个重要问题。各国对产生的问题都没有比较好的应对方案,大致都采取了相对保守的策略。
当时,大部分流通的货币源于个体的自身储蓄和政府的救助计划,有一些掌握关键技术的劳动者依然还能从企业的工作中获得一些劳动所得,但待遇远比大繁荣时期要差。各国政府通过鼓励节约的消费理念,以及少量多次地增发货币和提前预支社会保险让人们的生活得以在与原有水平相比较差的、但能稳定维持的状态中将就下去,为应对方案的出台提供时间。人们通过购买企业提供的服务来进行货币交换,最终政府通过税收的方式从私人企业处将货币收回国有来完成闭环。这似乎是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帮助解决了人们的短期生活困难。但以私人企业为代表的经济制度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盈利,如果它不能盈利,那等待它的只有死亡的宿命。它的死亡,不仅意味着一些上层阶级的阶级跌落所带来的生活质量的下降,还意味着经济体系的彻底崩溃。于是,在劳动者运动中存活下来的企业,非但没有减速生产,反而广泛吸引投资,从奈盛诺企业积极扩充智能设备,互相开始了变本加厉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