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塞克斯征文：博士与PRTS与干员职业——高台先锋？(4)

“刚刚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我以前……把脸鼓起来的时候，你就是喜欢这样……戳……”
“欸？”
显然，说出这样的话，对女孩的羞耻心来说真是个极大的挑战。
“别管这些了！我强烈反对你给豆苗小姐这样的编制！先锋干员应该是你的第一道防线，我……”
“什么？”博士打断她。“真新鲜啊，我脑内的声音居然在教我做事？”
他似是跟对方表态，又似是喃喃自语。也许他早已开始怀疑自己的心理健康，不会真的是自己心理压力过大疯了吧？
“我是希望干员们能更好找到自己的定位，哪怕是在战场上。而且，后入场的干员也需要好好体会一下先锋干员的压力，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与其说给某人解释，不如说博士是在说服自己。
“你认真的？”
“认真的。”
“我是对你的人身安全考虑，老老实实让靠谱的干员做先锋不好吗？！”
“我拒绝。”
“你以前扑到我怀里撒娇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喂喂喂，你该不会是我老妈吧？！”
然后，自己居然在跟内心的声音吵得有来有回？
“哈哈，”女孩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了，由着你来吧。有句话事先说好，万一帮你代理指挥的时候失误了，后果我可不负责！”

“呵呵，那就是我的事了。”
博士完成了工作，站起身来走到舷窗旁。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女孩也跟了过来，就站在自己身侧。
虽然夕阳撒满脸庞，但他的脑海里却没来由地蹦出一句话——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自己居然沦落到这么凄凉的地步了吗？居然要靠精神分裂来自我安慰吗？明明这里有那么多可以聊天的人，甚至有仰慕自己的人……但为什么，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跟她们保持距离呢？
“你认为我是精神分裂吗？”
女孩笑嘻嘻地说着。她向前迈步，无视厚实的墙壁，无视地心引力。她走到窗外，悬浮在空中，定格在博士面前。
“告诉你，不是哟。”
“那你到底是谁？是什么？”
“暂时保密，”女孩“唰”一下别过脸去，俨然一种假装生气的样子。“作为你真的忘记我们约定的惩罚。”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在他人眼中，窗前的博士只是呆呆地凝望远方的斜阳。“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能给个提示之类的吗？”
“不能！哼！”
她走了。
抑或只是我恢复正常了？
弄不清楚。
又是没来由的，博士的心底再次浮现出一句话。就算放在那个年代，也算是古训的话——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后面好像还有什么，直觉告诉他，还有很关键的句子……但这段记忆也只是和其他那些一同，冰封在脑海深处，等待着机缘将其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