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第六章(3)

过了一会，启航觉得全身越来越轻。眼前好像有很多美好的画面，但又感到完全陌生。渐渐的他感觉不到自己了。
我是死了吗？如果死了，那我现在有这什么，灵魂吗？不对，好像能感觉到太阳，草地，风，不过一切都是那么模糊，好像都不存在。
“休息一下吧，你没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启航耳边回荡。
“启云……”启航想睁开眼睛，但是他感觉不到眼睛。他想伸手，没有知觉。
“没事的，好好休息吧，这些年的不容易都放下吧。或许有些我都不知道，但是在这里，你可以放下了。”
启航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清楚自己在哪，不清楚说话的是不是启云。也许都只是个幻觉吧。
终于，启航开始感到剧痛，前所未有的痛。在疼通中启航有一次失去了知觉，但是意识还在。
这就是死亡的味道吗？启航没有畏惧，没有释然，只是单纯的自问，期待着有人能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寂寞，或许连寂寞都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渐渐的，启航想起了来到深渊之前的事了。外面的世界不论如何，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美好。

恍惚中，启航看见启云的身影，但是启云被束缚住了，全身动弹不得。周围就是所谓的神仙，各个面无表情。启云好像被移到了空地的中央，前后左右都有巨大的怪物。突然眼前出现了第五条怪物。启云被推上立着龙图腾的台子，仿佛要执行死刑的最后的手续。在金钟罩落下的前一刻，启云在图腾面前跪了下来，回头与启航的视线相交，笑了笑，仿佛她真的知道启航的存在。突然，启云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身体被黑雾笼罩。金钟罩受到了限制，五个怪物突然褪去，所有神仙比之前更木了。居上座的一个神仙笑了，笑得十分阴冷。过了一会，黑雾散去，留在台子上的跟泥土没什么区别了。
视线渐渐模糊，好像想让启航看到的已经都看完了。好像启航的灵魂渐渐回到了身体里，能感知到太阳，草地，风都如此真是。
“欢迎来到梦境。”那个熟悉的声音有一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