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第六章(2)

“你还不知道？你的事已经轰动了天界和地府了！你姐姐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你才免于天灾，还触发了远古的传说。”
“什么传说？”
“就是金色传说啊……啊不是正经一点，正经一点。在人类还是图腾时代，人跟神还住在一起。当时在龙图腾前人与神共同向天地宣誓以保佑被被人以死守护的人。你姐和你是在人类进入奴隶社会以来第一次被认定有资格被保佑的。每个受保护的人会有一个加持一个加护，而你是勇气加持……”灵魂突然不说了。
“继续说啊！”启航有点着急。
“抱歉，吾言尽，无可奉告。”灵魂突然不说话了。“阎王在我身上加了印记，做了不该做的事阎王会立刻知道。”
“那你告诉我，谁能告诉我？”启航更急了。
“亡灵，精灵，神仙都知道，但是没有人能告诉你，原因也在龙图腾的誓言里。”
“那有不被这什么誓言约束的吗？”启航还抱有一线希望的问道。
“其它知道的，连灵魂都不剩了。”灵魂说到，眼里带着恐惧，“我要不是自己跳进深渊里……”
“所以这里……”启航似乎看见了希望，“在三界之外？诅咒够不到的地方？”

“天地除外。”灵魂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等一下，等一下，喂喂！”启航又急了，好像被遗弃，好像本来就是孤独的。
“啊……”一声惨叫在峡谷里回荡。启航却感到一丝希望。那个灵魂又出现了，但是哪里不太一样的感觉。
“你知道，风铃吗？用岩壁上的石刺为我做一个吧，如果到了异世界真的有雷姆，我就无憾了。”灵魂用着微弱的声音说着，力气很小但是不容反驳。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启航话根本没说完，眼前的灵魂已经开始模糊了。启航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灵魂时，灵魂已经与黑暗混为一体了。好像在最后一刻，灵魂好像留下了希望目光。也许是对世间的留恋，也许是对异世界的幻想。雷姆是什么样的角色？启航不清楚，但应该是美好的吧。风铃有什么故事？启航无从知晓，但是应该是值得留恋的吧。龙图腾的誓言中不可为人知晓的究竟是什么？姑且理解为希望吧。
坠落还在继续，头顶上的光已经看不见了，不变的是一切都在变。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指望加持的作用。启航凝视着黑暗，想妥协却有一种不甘。他不明白，这一切都源于什么，为什么是他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