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苏中】心盼钟鸣（1-5）(3)

我不后悔。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我爱你。
我爱过你，但也仅此而已。
（Part.3）
“伏特加，加冰。”
说话的青年将将大病初愈，医生的叮嘱却无法阻遏他的嗜酒天性。
戒酒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这可是在俄罗斯——命可以没有，但酒，一定要喝。
他的目光本流转在冰与酒液，可仰头饮尽澄澈的生命之水后，他透过冰杯，看见了角落里那个柔美的人儿。
只一眼，他的注意力便全然聚在了他身上。
醉了？
这个身形摇晃的美人与周边的灯光酒色是多么格格不入，伊万又添了杯新酒，鬼使神差地走向已然醉得思绪不清的王耀。
“你好，我叫伊万。”
他将酒放在王耀桌前，却发现这美人抬起头看向自己时，双眸瞬间便被泪水占据。他好像还听见神思模糊的王耀在喃喃些什么？
“伊……伊……”
“伊万。伊万•布拉金斯基。”
他好心情地重复自己的名字，抬手替这位酒友拭去悲伤，却不知晓那未道完的名字，是伊利亚。

“你为什么不肯放弃？”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啊……”
王耀抓住那只为自己拭泪的手，紧盯着伊万，而他的不断发问里，有责备，也有埋怨。
伊万从这位古典美人吐露的字句中感受到了太多，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因为他不是他，他错把自己当做了别人。
他不是他想见的那个人。
围巾下的伤口隐隐有些发疼，像是虫蚁趁自己不备忽然撕咬下结痂的伤疤。
他本想抽身离开，可当这位初次见面的伤心人眼泪如散珠落下，连带着他的心尖也是钻剜般的疼。
无奈，正直的俄罗斯青年只好忍着那痛，贴上美人的额头。
他今天可真反常啊，哈哈。这么想着，伊万同王耀已是四目相对。他开口，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着，言语间带了深深歉意，仿佛——他就是那个人。
“抱歉，都是我的错。”
“我不离开，好吗？”
这么说着，伊万忽然也有些暗羡，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念想。
“伊利亚……”
青年这才听清了他唤的人，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