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没见过任何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伤。
似乎是不能碰的破碎。
“明天让来福哥带你去医院好好看看。以后跟着我,我护着你。”
他收起药箱把我带到在他床斜对面的小床上。
“跟我睡吧,我跟你保证,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刘耀文自知已经抛下了许久未卸下来的防备,这是作为他现在最不能做的,重新收起自己的温柔,冷淡地关上灯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想起了以前,十岁到十八岁,又何尝不是被家庭打上黑帮这条路的。
他是黑暗里出来的孩子,就算是一只从未涉世的白鸽,也终究会成为如今的黑鸦。
到了后半夜,刘耀文打开手机,借着手机光,看着床对面的女生。
那是我从未享受过的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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