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早说,都快上完药了。”刘耀文的眼神撞入我的视线,有些责怪却小于心疼。
“我是说,刚才你抱我的时候,掐疼我了。”
说着我伸出左手,刘耀文才发现那处有他之前没发现过的伤。
伤重至微微露骨,不过因为太久没治疗,伤口都快烂了。
“刚才怎么不说呢!你这孩子。”
刘耀文实在没看过这么小的小孩受过这么重的伤,往后退了退,怕再误伤到我。
“我说过,死的是我养父,他养我四年,我身上没一处好的。”
说着刘耀文看着我褪去左边的衣物,发现我左手臂全是伤痕。在褪去右边的时候,被刘耀文止住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红了的眼眶是急迫的想让他知道,我想被保护的心,也想依赖的诉说这几年我的每一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