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旧坑的单元剧）(9)

死亡，变得和哈洛无关。
待到珐娜那去的时候，她和珀利亚斯的亡魂已经说了会话了。手上捧着的那本书鲜红的外观却用这朴素的装潢，似乎有种眼睛闭上的感觉。
“他不太想和你说话。”
“欸……”
“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束方式，附生时实现的宿主的理想，往往带有不小的风险，但威胁到他的仅仅只有这次。或许是看着你伤了子嗣的心，并不想和你直接交谈，以便失望、恐惧都不会找上他。”
哈洛没能说出什么。
走出图书馆时，一切都变了样子。
“这是地面上的样子吗？”
因为活性化，大图书馆在宅邸中的一角显现出来，这么一点地方放在人世确实也能称得上是有名的建筑了。暗棕色的外墙上被凹凸的柱面划出阴影，背靠夕阳显得有古铜色的朴素，但是巍峨的高度让人免不了有巨人脚下的庄严，檐下没有深入许多，整体宽而方正的构造其实也不过如同仓库一般，远了就只剩下庞大。
攻城似乎从第二天就开始了。
睡梦中的居民被巨大冰块吓醒，砸入地面的寒冰蔓延向房梁。
“走吧，这座城市没救了。”
看到这光景，二人也没有决定守城是徒劳，但是终究没有了等待结束的必要。

“帮他们守一下城吧。”
“是吗，那随你。”
等到第三日、第四日、一周后，巨大的城墙被轰开了。敌人和城中的士兵在缝中用兵器推搡，后面的人踩踏着前人的尸体，登上高山，从制高点将兵器砸下，脚筋下一刻就被人划断滚至山底，又被武器刺穿。
哈洛从尸体中爬出来，向着围堵的军队走去。他擦拭着珐娜脸上的肮脏血迹。
“城已经没救了吧。”
“法阵始动了，没救了。”
“那好，在拖一波就行了。”
马上想活命的都能撤出，这群难民也会带来更重的财政危机，大量难民涌入周边的城市，现在这个国家，根本没有应对的措施，内乱和外敌，马上就能摧毁一个王朝了吧。
将领似乎靠近了，在远处向哈洛发话。
拧断了小指，瞬间将他身边的士兵捏碎。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强力的魔法弹幕攻了过来。
“你觉得这样好吗？”
“不好，但是如果人在战场上，就是国家的工具了吧，我像拧断工具一样折掉他们的人生，这样当然不好。”
只不过是在发泄而已。留给国家有用的人才，那些勇猛的尽可能不杀，连这种场合都要分优劣汰势，想必很不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