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驾道德之上的科学(4)

0120和0711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屏幕上发生的一切。他们仅仅在老董和负责人进行了干预，而之后的情景全是由大脑直接幻想的。而他的恐惧指数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是任何直接进行的刺激性脑思维实验都不可能实现的。
“这么壮观的实验为什么我们从未想过，在美好之后的悲伤，才是更痛苦的。这些实验数据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0120感慨道。
“真的要这样吗？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实验呢？”
“你说什么？工作手册上可没有允许你质疑实验啊。”
“可你们想过，如果自己也是‘缸中之脑’呢？”
“你不应该来操心这些！”
0711沉默了，在等级面前，一切都是无用的。
几天后，FFAA02号大脑被确立为‘半死亡’状态。
“0711是否已确定逃离实验基地？”
“是。”0120回答道。
“他的工作时间甚至不满半个月，他是怎么离开的？”
“他在刺激性脑思维实验室工作，这点允许他随意外出，所以这应该是因为系统的漏洞。”
“你认为是否应该搜捕他？”
“不用，以他的性格和体能，不可能在实验基地外长期生存，人类根本不可能生存在那里。不必因为他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