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驾道德之上的科学(3)

此时的屏幕中一群人围着圆桌，似乎在讨论什么问题，而在面前的文件上印着的是关于“缸中之脑”实验的文件。0711简单的浏览了一下文件内容，疑惑地问道：“他已经开始进行我们的研究了。他会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吗？”
“不可能，虽然他有自己的思考，也可能想到自己或许是一个‘缸中之脑’，但他绝对不可能感觉到我们。而且我们要对他进行一些他从未见过的思想导入，他没有机会做这个实验了。”
“那他是我们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对了，前辈，为什么之前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0120望着0711没有说话，许久才开口说道：“并不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现在该工作了。还有，‘前辈’是从哪听来的，工作手册上应该说了你只需叫我0120。”
“……总之就是需要保证实验的隐蔽性。好了，祝你好运。”“缸中之脑”实验总负责人打开了一扇大门，叶居北看着这些全球最先进的设备，又想到自己恐怕有半年时间都要呆在这个不对外界开放的地方，尽管这里的实验、休息、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然而一些改变正在悄悄地进行。
第三天，休息室配备的电话响了，叶居北接了电话。打来电话的是老董，是叶居北的好哥们。可他带来的消息却改变了叶居北的生活。

“文燕她去世了……”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叶居北心头，文燕是他的妻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及时身处国外，叶居北仍然坚持每周末与她通话，就在三天前，叶居北还在与她交流，可现在……叶居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喊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董又说话了，但语音语调像是变了个人：“其实也没什么，或者说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没有发生，你究竟在说什么……不对，你不是老董，你说的都是假的，那你怎么会有老董的电话。”
“很快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随即而来的是电话挂断的提示音。
叶居北失落地放下电话，虽然他觉得这肯定是一个恶作剧，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于是他又试着打电话给文燕，可是没有人接通。于是叶居北向总负责人提出要回国，叶居北解释完事情的经过后，原以为负责人不会同意，可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负责人从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递给叶居北，叶居北看了看那张照片，他一眼就看出那是文燕的面容，但他又不愿意承认那是文燕，因为那只是一个头而已。整张画面充满着血腥。
“这没有经过任何处理。”负责人“平和”地说道。
“你们这是犯罪，法律会制裁你们的！”说完叶居北夺门而出，门外就是实验室，工作人员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看着那个装着从一位医生那里高价收买的活人的大脑的箱子，“没想到他们真的搞来了，他们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这时他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这绝对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叶居北带着恐惧打开了箱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黑色的珠子，紧接着珠子似乎在放大，渐渐地占满了他的视野，他感觉这个人都坠入了这无尽的黑暗，他在挣扎，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