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之舞(5)

我礼貌的微笑回答道：“都是一些工作上的安排，不幸苦的。”
在助理的帮助下，文件已经整理好了。博士对助理问道：“接下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吗？”助理面带忧虑答到“按照您的要求，都好了。”博士面向我站起身来“我们到外面聊吧。”
我们来到了二楼的楼顶，这里中满了太阳花一般颜色各异的小花，整个空间的视线毫无遮挡，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太平洋，和西边J国的沿海地带。坐在太阳伞下，一边的侍者为我们端上了J国样式茶水点心。然后就离开了。整个楼顶上只剩下我们三人。在确认不会有人来打扰后，我们的采访开始了。
“你见过那个小男孩了。”博士问道。
“见过了，只是时间比较紧，他也不太爱说话。”我补充到“还有很多疑问，希望能在您这得到解答。”
“你来说吧。”博士示意助理来回答我的问题。
“好的，”助理向博士点头，“你刚刚所见表演的指挥家是我们重要的实验样本，他是天生的聋哑人，通过我们目前的基因技术从根本上治好了他。”她喝了口水接着说：“不仅如此，现在的他才16岁，但是他比其他的成年人更加的强壮敏捷，我们做过测试依照现在的世界纪录，经过几个小时的训练，他能轻松打破。我们不仅治好了他，甚至给予了他常人所达不到能力，当然这只是极小的一部分。”

“他还能和鲸鱼交流，对吗。”我激动的追问。
“是的。”助理轻松的回答道。
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你们把人类的基因和鲸鱼的基因剪切在了一起。这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所谓的公约很早就是废纸一张了。”博士依然冷静。“永生不死的基因研究失败之后，M国就率先开始把长寿动物的基因和人类的基因结合，以求延长人类生命的极限。直到M国第一个基因战士的出现，一个个国家才反应过来。到现在几乎所有有能力的国家都在争先恐后的投入资源，害怕更加落后。这早已不是秘密。只是普通人不知道罢了。”
“……”我一时之间有一点语塞。
博士继续说：“我拒绝了无数的访问，你知道为什么同意了你的申请。”
“为什么。”我几乎脱口而出。
“我们看过你的报道，你也能听到奇异的声音对吧。”助理答到。“当时博士怀疑你也受到过基因改造。这就是原因。”
“可现在看来你不是，是我多想了。没有一个国家会放任这样的成功样本不观察数据，在大街上到处跑的。”博士些失望的说到。
我沉默了很久。发呆似的盯着盘中的点心，心中万分复杂。打断我的是一段铃声，急促带有警告的铃声。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脚下岛屿的晃动。“不用着急，这里很安全。”助理一边搀扶着博士，一边对我说。不一会博士的随身电脑弹出视讯，点开后是哪位水族馆的工作人员。“鲸鱼群发生躁动了，声场之外也出现了鲸鱼群。它们在撞击音柱。音柱已经出现倾斜了。”于此同时助理接到电话。“‘指挥家’实验样本失踪了。”助理说：“外面的鲸鱼应该就是他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