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安资斯坦！(8)

然后找到了没关紧防盗门、睡死在自己家沙发上的老谭。被冷水泼醒的老谭一脸懵逼，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最后是吉尔那些有权有势的朋友，带来了唯一的线索。
JK被最后目击是在四天前，有监控拍到JK进入了西北废城区的无监控街道，那是被帮派和教派分割控制的地盘。
帮派有好几个，他们平时做些黑活，也干讨债的活计。
教派没有名字，神神秘秘的。大多数人只知道他们供奉的神坛里面是空的，不少信徒喜欢剃光头，聚众活动经常是一群光头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圈打坐冥想。
吉尔的朋友告诉她一个传说：教派所追求的是脑波融合。就像是计算机互相连接组成互联网一样，他们认为生物电脑也可以。
两人是开着老谭借给的老爷车过去的，
“JK一个人去废城区干嘛？”吉尔的手紧攥着方向盘，微微发抖，她的脸色发白，不停地舔着干涩的嘴唇。
“我有个猜测，”路登峡绑着安全带，右手上伸牢牢抓紧车顶的把手，生怕吉尔一个手抖把车开翻，“你还记得JK前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生物电脑的编程吗？”
“你是说，她可能是去测试脑波融合网络的？”
“是，十多年了，她就这性格。而且她很可能成功了，你想想你说的最近来你酒吧喝酒的那些客人，还有老谭。JK之前不一直在研究吗？如果人的大脑是生物电脑，而人的意识是生物电脑运行的一套复杂程序，那么甲的大脑能不能运行已的思维程序？如果可以的话，这一切都能够解释。”路登峡推测。

“也就是说这几天JK的思维一直在好几个人的大脑里跳转？借着别人的身体来喝酒？为什么她不用自己的身体来？”吉尔越说越不敢说。
“四天了，希望她的身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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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的身体是在一座空着的神龛前被找到的，她俯倒在混凝土地面上，一动不动。
惨不忍睹，不多描述。
在这里，尸体大多不会有人打扫，因为清理要花钱。无主之地上，任由抛尸烂掉才是最经济实惠的选择。
JK在这，但JK不在这。
她会在哪？
假设她的意识还在。
路登峡开始思考：
意识离体，脑波融合……JK需要一个足够大的余量空间来存储自己的意识。
她驱使那些人人去喝酒，不会没有理由，有可能是为了麻痹宿主的意识，以空出更多的剩余容量用来自救。
她可是超天才黑客JK啊！在别人的脑袋里一定也能进行编程的！而脑编程所需的资源比一个人正常生活所需的要高得多。
至于老谭的头疼，之前他们就讨论过，一个思维进入他人的大脑，可能会挤占宿主思维的运算资源，造成不太好的后果。
这也是为什么JK要频繁换人去喝酒，而不是抓着一个人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