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琪波登的救赎(10)

 “难怪，苏马克。阿尔贝的妻子制造你的时候恐怕使用了和我们不一样的逻辑。‘它’的存在可能就是这对夫妇给你的馈赠。”
“昨天‘它’出现了吗？”
“没有，直到你昏厥也没有出现。”
“所以现在怎么办？麦克的事情，我们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英仙座看起来对你的煽动相当不满，苏马克。”BIGRISE很焦急，因为他明天就要回空间站去了。
“还记得吗，朋友们，诗篇一直都是只有人类才能顺利使用的魔咒。那个英仙座的身上，肯定藏着秘密。我想继续挖掘，寻找历史。才能舒缓我心中的愤怒。”
钱德勒沉默了半晌：
“‘如果璀璨神庭的时代会毁灭，那么原因早已藏在各个神庭阴暗的角落’。我喜欢这句话。我想，只有去十二座起源的城市，天启第一都市寻求答案了。我在那里有认识的导师。”
“钱德勒，那么‘它’的事情怎么办？”
“我会保持追踪，苏马克。只要你保持通讯畅通。”
8
我失约了。醒来在荒郊野外，一群复兴教分子围绕着我，他们给我插上的是从人类遗留的风力发电机那里接来的，不和规格的电流和粗糙的接口让我很不舒服，信号接发区域也故障了。我联系不上钱德勒，也不知道身处何方。

他们围着我，逼迫我下跪接近一座木屋，屋子里有个神龛，我看见神龛上坐着一位荒野之神——一位野蛮人，他的存在说明诸神似乎并没有被我们屠戮殆尽。对比了一下身上受到的创孔形状和他手里的草叉，我很快明白了自己成了他的猎物。他面前还插着几块猪肉。看来是“它”溜出去烤猪肉的时候不慎被这个野人抓走了。
野人完全无法交流，那些复兴教机体导师喋喋不休，他们不断向我灌输教义：毁灭诸神是邪恶的，只有侍奉诸神，SI才能重获幸福。我想和他们谈谈对英仙座的看法，但很可惜，他们是失去了理智的狂信徒，无法明白什么是货币，什么是规律，什么是死亡。
经过复兴教的翻译，野人似乎希望我帮他寻找食物，但我想的是逃离这里，和钱德勒恢复联系。这一定会是我在复兴派营地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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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苏马克，我到了天启第一都市，奥林匹斯应许之地的故址，这儿很繁华。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一些令人畏惧的东西。这里的‘再设计’推广得比我们要快，我在政务官的引荐下看到了，融合了一家工厂意识的聚合体，他盘踞在工厂里面，以流水线和机房为身躯，就像一只被束缚在地上的蜘蛛，让我感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