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变人(6)

上城区可不比下城区，别说官方数据了，就是私人数据都得花不少功夫。上城区随便一个人都非富即贵，罗伯特真有胆子黑进去，天知道英国网络安全科什么时候就上门查水表了。要知道这年头，网络安全科比一些特工局还难缠。
罗伯特思考片刻，起身又走出了家门。
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八
从六岁起，她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人想要活着就必须拼了命去争取每一分利益，无论用什么手段……
“你说过你爱我，为了我可以付出一切，是真的么？”她看着眼前清瘦的男孩儿问道。
“当然是真的。”男孩儿握紧拳头，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如果……我要你去替我杀人呢？。”
男孩儿愣住了，他没想到女孩会这么问。
“我可以。”男孩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会为你去做，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九
来到贝壳街100A栋3楼，这里是一个叫柯利福的男孩的住处，凯特失踪前在这停留了三十分钟。

房间不大，塞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也就没多少空间了。床上是一床破旧的被子，床底下是满满当当一纸箱的书。
罗伯特用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划，又碾了碾，灰尘不算厚。
“三天……时间上差不多。”罗伯特喃喃自语着又拿起桌子上唯一干净些的东西——一个相框。照片里是凯特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凯特笑得很开心。
接着罗伯特又来到唐宁街教堂，刚好看到一群孩子从里面走出来。孩子们年纪大多才十来岁，零星几个十六七岁的。
自五十年前教育改革，教育市场化经营，虽说质量有所提高，但教育所需开支变也变得格外大。对于下城区的孩子，能正常上学的实在不多。这个教堂学校是教堂的神父开的，不收费。据他自己说只是希望下城区能多几个人识字。
远远看到一个神父模样的男人正在一个一个把学生用过的课桌放回原位。说是课桌，其实就是翻过面的旧座椅，孩子们用过以后还得放回去。
就在罗伯特打算离开时，余光扫到了神父的脖子下端露出的纹身一角。罗伯特立刻定住了脚步，捏着下巴道：“嗯……这可就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