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9)

明瞳：“他们啊，度过了也许是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也是最轻松的时刻。”
康瑟尔：“这种情况下，很难有人会轻松吧？”
明瞳：“这就是我喜欢‘解脱’这个词的原因。”
明瞳：“那些被留在地下的地底人，或惊恐或呆滞，看着地穹一块块的坍塌，从M区开始，地面塌陷时，还有许多初代人从地面滑落，就像雨点。那样的景象，也许纵观人类历史，也只能看到这一次吧。”

康瑟尔：“（叹气）也许吧，不过，有些景象，不亚于这个。”（用力摇摇头，似乎不愿回忆起什么）
康瑟尔：“不过，这些地底人就真的全死了吗？”（恢复理智）
明瞳：“没有。”
康瑟尔：“此时此刻，还有他们的后代吗？”（神情紧张）
明瞳：“是的。”
康瑟尔：“详细说说。”（起身举枪，对着门口）
明瞳：“不用紧张，它们一般不会过来。”（康瑟尔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