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香与灵梦（⑨）(2)

漆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光点。萃香仍闭着眼睛，向那光点直直走去。
正值春季，湖面的波澜正如以往，神社门前的树木长满了新芽。空气扭曲，萃香闭着眼走了出来。闻到了熟悉的花香，回想地底阴暗的气息，她睁开了双目。昔日破败的神社稍有修缮。主持的巫女仍拿着她那杆御币，着一身红白，似有灵犀地走出，对着鬼王露出了笑容。萃香感到拳中有些燥热，松开掌，飞灰飘洒在漫空中。
…
“我还以为你要有什么危险才会再回来呢。”巫女絮絮叨叨，“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懂得用它了啊。不过你回来也没有什么用，这里可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全是植物和小妖精什么的，一点玩头都没有…你有带钱来吗？鬼也是可以信神的，给神明上点供（指赛钱）也好啊…”
贪财。尽管鬼族并不喜欢这样的人类，但面对于救命恩人，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巫女有些醉意，和鬼继续扯开了话。

“有着大结界，什么外面的家伙都别想打进来，也就只有这个能放你们进来了。”巫女拿起御币扬一扬，接着说：“这上面的每一个纸片都有着相互的定位，大概是因为我常用它释放咒术什么的原因吧，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长出来一两张来补充使用。一般我也会存着。如果在它附近还有你的信物的话，你还能在须臾间到达那里——还不会反噬掉御币哟。”她顿一顿，“大结界的力量和它同源，不会压制它。我这样的巫女在御币上有着印记，只要持有者冠有我博丽之姓，就不会为规则所困。”
博丽？没有听过的姓氏呢。萃香深吸一口气，鬼的酒量要比人类大上许多，就算对面的巫女早已摇头晃脑，她却能冷静地抛出下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有个守护这里的使命。”
“只有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的后辈们…”
“可这里什么其他人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