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心动，刹那的永恒（六十二）(5)

两个人反反复复地僵持了很久，肖赞不断地说话企图赶走让他窒息的时刻，可楚越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讲话，让肖赞无数次真的想甩手而去。
“阿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比王耶啵还要久！”楚越憋了好久，终于憋出来心中藏了很久的一句话。
肖赞不语，他知道楚越醉了。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吧？”肖赞面无表情地看着楚越。
“我知道，可我有点情不自禁！”楚越突然紧紧抱住了肖赞，肖赞惊呆了，在楚越怀里死命地挣扎，可楚越却搂得越来越紧。
肖赞有点儿害怕，他害怕楚越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不愿意除了王耶啵之外的任何人有这种举动，他使出浑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出来。
他跑到空地的另一边，蹲在地上，害怕、担心、难过，各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知怎么的，啜泣起来。
楚越摇摇晃晃地追了过来，蹲在肖赞的面前，伸出手扶在肖赞的肩膀上，依然是一双凄楚的眼睛带着愧疚又带着怜爱看向了肖赞，肖赞愤怒地甩开了他想要安抚的手，生气地问：“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很难过！”楚越瘫了似地蹲在地上，肖赞知道他又哭了，可肖赞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抹着眼角的泪痕。

“我送你回去吧？”
“你呢？”
“我回家。”楚越又摇着头。肖赞把他扶在台阶上，用手臂撑着他，他害怕他几乎站不稳，他还在连连抹着泪。
“不要哭了，坚强点，好不好？”
“其实，我一直很坚强，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肖赞几乎找不到什么想要责备他地理由，委婉地盯着他，递给他一张餐巾纸：“楚越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更适合的人。”
楚越终于点了点头，肖赞仿佛化身于大哥哥一般安慰着，楚越还在抹着泪，抓住递给他餐巾纸的那只手，不愿意放开。以前的他总是说很少的话，但今晚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很深很深的感情。
“你是我碰到的人当中，最好的那一个，我从不会当着别人而流泪。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此难过！”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但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已经给你讲过，我有王耶啵了，可你为什么还要陷得这么深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还在哭，哭得肖赞心里也是一片稀里哗啦。
“这大概就是上帝给我的惩罚吧！”楚越无可奈何地答道。
肖赞终于把楚越送到了出租车上，他静静地坐在王耶啵经常滑滑板的地方，拨打了王耶啵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