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圣路易斯）(6)

待早餐做好，圣路易斯也裹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了。卸下妆容的她看起来并没有逊色，反而有一种素雅的美……我又想起昨夜的美好，不由得心跳加速。
“指挥官～早安哦。”她在我对面坐下。“所以……”
“啊啊……”我的目光与她接触，随后我低下头来。“昨天没蚌住……抱歉……”
“与其说抱歉，为什么不……”她看向盘中心形的煎蛋，一下愣住。
“嗯……”我笑笑。“所以……你接受么？”
“当然啊……指挥官……我爱你哦。”
往后的生活便单一而不乏味了。我们约会，去看电影或者尝尝新开的餐馆，结伴去蹦迪，然后大醉而归，享用彼此。当然，塞壬似乎也消停了不少，终于在三年后被驱逐到南极，龟缩不前。我会装作不小心地在下午茶时错喝她的饮料，她常常不轻不重地打我一下以回应；她下厨时会故意在我的菜里加辣，这时我往往会给她过多的幸福……
但单单的甜终于让人疲惫。
（圣路易斯视角）
指挥官最近单独出门，说是工作，回家总是很晚。但现在塞壬已经是强弩之末，怎还会这么忙……当然，这样毫无根据地怀疑显然不好，我也旁敲侧击地问过……他自然都是那套说辞。他的手机一直开放，倒确实没有可疑的地方……

一天晚上，也许因为缺乏安全感，也许习惯了身边有他，我辗转难眠。
开门声。
他蹑手蹑脚地走回来……
身上带着别人的香水味。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打击了，只一阵隐痛。蚌埠住了……果然是厌烦我了吗？
果然是我不行吗……
我的沉默着，月光清冷地洒入房间。我呼吸着别人的香水味，眼泪缓缓流出。
第二天。
圣路易斯起来时无精打采的。
“怎么了？”吃早餐时我问。
“呵呵……现在来假装关心我么？回来这么晚……”她放下刀叉。
“我说了是……”
“别说了！女孩子是可以区别自己和别人的香水味的！我都闻到了啊！”圣路易斯突然捂住脸，“你……真是混蛋……求求你了，至少，不要对海伦娜这样……”她开始啜泣。
“听我解释……”我大概知道没有希望，但是还想把事情说明白。
“不要解释了……去和她过一辈子吧……”圣路易斯的眼泪滴落，砸在餐盘里。她推门而出。
（圣路易斯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