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圣路易斯）(4)

待她补妆完，乐队也准备好了。
“看起来要跳舞啊……”我皱眉。
“指挥官可以吗？”圣路易斯挑眉。
“当然啊……不过只好委屈你咯。”我正儿八经地行礼，待她回礼，然后搭上手。
熟悉的切分音，熟悉的旋律。
《一步之遥》。
“指挥官听过这首么？”圣路易斯在我怀里轻舞。
“当然咯……很多电影都用过。比如《闻香识女人》和《辛德勒的名单》。不过比起那些，我认为纯粹的把它当成探戈舞曲欣赏和使用……才是卡洛斯的初衷吧。”我踩着步伐。“这首曲子的故事倒是……”
“只差一个马头。”圣路易斯笑笑。“倒是很苦情啊。”
“确实……”我点点头。乐曲逐渐进入高潮阶段，然后再回归平静。“第一段听起来像是初次见面的男女……从互相试探到坠入爱河……第二段则是外界的干扰，然后慢慢变成苦情鸳鸯……这在乐曲使用上也体现了。”
“指挥官对音乐的品鉴能力让人汗颜啊。”
“不是流汗黄豆就行。”我扯扯嘴角。
“曲终的时候我会转3600度，你能配合我吗？”圣路易斯凑近了一些。我闻到了酒味……

“可以……你喝多了？”
“没有……”她摇摇头。曲子慢慢走向结束，最后那个小提琴的长音拉出来时，圣路易斯开始旋转。她的指尖抵在我手掌心，以此为轴，开始最后的收尾。她的晚礼服并不适合这么剧烈的动作……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银色的礼服如此闪亮。
我数到十圈，手一收，把她揽入怀中。她轻轻喘着气，面色绯红，柔软在我胸前，芳香在鼻端若隐若现……
“啪啪啪啪啪……”众人鼓起掌来。
……
晚会结束后，我挎着她的手，走向她的超跑。
“看起来……你醉得不轻？”我眨眨眼。
“嗯嗯……”她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喝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选择我来陪你出席。”
“没什么。”我打开副驾驶门，把她扶进去，关门，然后走向驾驶位。“先送你回去吧。”
“那你……”圣路易斯还是能思考的。
“我没事，又不下雨，走回——”
“隆！”话音刚落，突然一阵雷声。雨点马上就跟进了。
“看起来……不太方便了呢？”圣路易斯有些调皮地笑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就住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