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交易员的星际决策(10)

“不，你那么卑劣，你不配！”林川浑身绷紧，忍住用手环上离子光束贯穿他的冲动。
“要不是在酒会上对你有刹那的心动，我也不会去查你的网恋小男友的。他本来藏得很好，可惜那天晚上，他走出了实验室……”
林川心痛得不能自已：“你跟踪我？”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我电脑里的量子监视程序也是你？”
“是我安排杨鑫做的，他不仅是交易员，还是个厉害的量子级黑客。”王海供认不讳，“你见到了李河，风险太高，如果犯错离开了公司，我比较好处理，没想到你在之后展现出了极高的投资天赋，实在令我着迷。女交易员太少见了。不过，你还是在新闻发布会上犯了错误。”
“错误？”
“我纵容你建立SpaceLH公司还不够吗？”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把能扭曲时空的圆球给你，”林川说，“凭着它，交易就是场游戏。能知道未来的股价，离世界首富的位置也就不远了。”
“好。”有些诧异，这场交易令他心动，“你要什么？”
“李河。你还我。”
收下神秘的圆球，王海带着林川，来到肥记神经元生物实验室。
实验室的墙上展现各种脑胶质、神经元、血管连接的逻辑，看起来如梦似幻。谁也想不到，这些肃穆的研究成果后潜藏的罪恶。

经过几道保险门，他们来到一面极大的墙柜，墙上陈列着数不清的冷冻罐，映射着无数临床死亡的生命。林川望着它们在这群魔环伺的幽闭中静默，有些出神。
“这就是李河。”王海指着一个标号07的液氮脑部冷冻罐，“目前脑细胞填充再生实验尚未完成，所以我留着了。”
“所以尽管你体龄只有26岁，但脑龄已经快行将就木了？” 林川讽刺道，“鸠占鹊巢就不能完整点么？”
“可以这么说，涉及脑细胞代谢的端粒酶实验，目前还在研究中。”王海敲敲罐子，“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我只考虑如何获取资本以及永生。”
“永生？你在历史长河中，连姓名都不配留……”
“太聒噪了。” 王海转头笑了笑，三个冷冰冰的机器人走上来将林川团团围住。它们的影子被昏暗的灯光拉得狭长，“什么扯淡的太空探索，并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不过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我就成全你们。”
08
从不去想未来，因为它来得已经够快。
Y星系首脑一瞬移到门口，就感应到信号。
“报告，原始文明已通过引擎碎片掌握宇宙1级规律，科技系数达到1.2级，已可以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