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选.第1章 摩厉以须的魔鬼盛宴（其上）(5)

“什么都没有？”秦柯转过身，看向客厅，那里空无一人。
呼——！
耳边突显的呼气声令秦柯下意识地向背后挥刀，凌厉至极。看不透的黑暗和落空的挥刀让他握紧把柄，手背凸显的青色血管可见一斑。
“看来，得走了。”秦柯压下胸腹中积攒的各种感觉，快步走出卧室准备离去。
在离开前他深深地看了眼小祭坛上那张黑白照片，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不知这般收获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哭笑不得吧。
只消几分钟就走出这栋诡异公寓楼的秦柯站在空地重整旗鼓，他抬头重新审视这栋公寓楼，才发现每一楼层的窗户不知何时都拉上窗帘。
“之前，窗帘都拉起来了？”秦柯的记忆力不差，他准确地记得来这里时，公寓楼窗帘有一部分是敞开的。

“这些跟‘我’的死有关？”
“还是说，跟我有关？”秦柯扫视四周，自行车、摩托车和汽车安稳地停落在空地上，从旁刮来冬日寒风，吹落几片顽强的树叶，随后便让宁静均匀地填充每一寸空间。
小区内这般祥和，却存在一个问题：这里，似乎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的小区和空无一人却房门大开的公寓，这算是干柴烈火？”讥讽被秦柯摆在脸上，内心升腾起不安的情绪，如火山爆发前躁动的熔浆。
“只能先去墓园，看看这条线索后面有没有别的信息。”已经转身的秦柯又回头看了眼公寓，好似怪物蛰伏于此，转瞬他就摇摇头，不想其他，掉头前往埋葬自己的墓园。
等到秦柯走出小区大门，公寓楼所有窗户的窗帘一齐拉开，老人、男人、女人和小孩整齐划一的站在玻璃前，他们如同森罗万象的深渊，让眼珠蒙上灰色，让身体被苍白攀爬，把目光投向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