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选.第1章 摩厉以须的魔鬼盛宴（其上）(4)

行走道路上的他若有所思地抬头，注视那灰蒙蒙的天，它阴沉不已，彷佛山雨欲来。
整座城市，是这般的熟悉且陌生。
——
半小时后，停在楼下的秦柯看向有十二层的公寓，这是东漳县建造的第一座高楼公寓，很有一段历史，墙壁上的爬山虎赫然映射出一副久远、盎然的景象。
秦柯本想乘坐电梯上7层，到最后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他放弃乘坐电梯，转身沿着楼梯向上攀爬。
公寓的第7层共有3户居住，其中1户就是秦柯家，他走到门前，伸手准备敲门，没等叩响门扉，厚重的防盗门就自己打开，顺着门缝看去，里面空无一人，彷佛被死寂填满。
“有人么？”
“老爸？”
“老妈？”回应声音的只有虚无，秦柯跨步走进房屋，来到饭桌前，上面摆放的有碗筷，应该是在准备午饭。思忖一两分钟，他来到厨房，看到菜板上留有切好的蔬菜和肉块，一旁打火灶上放有高汤。

“就在刚才？”皱着眉头的秦柯从厨房走出来，回到客厅，他才注意到客厅的一角摆放有小祭坛，上面插着三根细香，升起袅袅白烟。
“我，我已经死了？”香炉上方的黑白照片看的秦柯头皮发麻，直犯嘀咕，“这个可一点都不好笑。”
秦柯只得谨慎地翻看照片，仔细搜查小祭坛，想从里面找出一些东西来，彼时关着的主卧室房门悄然打开，似有什么在屋内推动房门。
“谁！”洪亮的声音贯穿墙壁，好似义正言辞的大道理能让原本温度较低的房间回温好几度。
秦柯起身，直直地盯着房门大开的卧室，心绪不定的他后退几步，从餐桌上拿起水果刀，摆出攻防一体的架势，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靠近卧室。
他抬起脚，走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床和地上散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