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制造(6)

“不是机器人，那是什么？”
邓新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是真人，很难说得通。我就是感觉这很不真实，像虚拟的一样。”
钱霜不再说话了，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发现钱霜有些失落后，邓新赶紧安慰她：“好啦，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也没证据，你别当真啊。”
虽然心里还是十分难过，但为了让邓新放心，钱霜还是故意作出了一脸轻松的姿态。不过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果然从那以后，每当她看到耿夜的消息，就总会觉得他是那么的不自然，完全不像是一个真人。而视频上展示的那些情节，更像是人为导演出来的情景。慢慢地，她也对这个节目失去了兴趣。
惊人的真相
两周后的一天，一件事又让钱霜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这件事上。
这天邓新突然叫她去跟自己的一个大学同学吃饭。据邓新所说，他的这位同学毕业后就在一家顶尖的动画公司上班，目前已经是一名技术骨干，主要从事的就是真人动画。
听到这番描述，钱霜觉得这次的聚餐很有可能跟《偶像制造》的事有关，她的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当天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火锅店，来的那位同学身形肥胖、衣着随意，这让钱霜感觉稍微放松了一些。
老同学一见面，自然是少不了寒暄。邓新和那位同学一会回忆学校的往事，一会谈及同学的近况。看到迟迟没有谈及节目的事，这让钱霜感到有些着急。
坐在一旁的邓新可能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开口问他同学：“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跟那个特别火的综艺节目有合作啊？”
他的同学听到之后，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说《偶像制造》啊？好像有吧，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不属于你这边的业务吗？”邓新追问到。
那位同学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抿了抿嘴说：“不是的，他们那边主要是做一些节目效果的动画吧，跟我这边关系不大。”
“噢，是嘛。我看有一些节目片段中选手的动作有些迟滞，还以为是人工动画做出来的呢，真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位同学顿时目露凶光：“什么意思？人工做出来的动画，就应该比真人迟钝一些吗？”
“哎呀，我不是说你嘛。你刚刚不是说这个节目不是你做的嘛。”
“这个节目就是我做的。我跟你说，那些动作迟滞的选手，是我们故意做出来的，因为节目组就是要求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