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倾城美人赋 十（羡忘）(5)

“老光棍儿，”帘子那边的人轻笑接口，“像舅舅这种老光棍儿，是不是都特别有乾元的自觉？”
哗哗地水声，隔着帘子，影影绰绰地能看那边的人站起了身。
魏无羡盯着帘子，愣愣地接：”乾元的自觉？“
”是呀，“蓝湛抬起一条腿，踩在了盆边，俯身撩水，边轻缓地擦洗着边虚心求教，”舅舅，乾元的自觉一般都是什么呢？“
”嗯，乾元的自觉……“这帘子遮光性一般，透气性却是极好，一阵风拂过，那边淡雅的清甜香气就似全透了来，扑了魏无羡满面，他用力吸了吸鼻，吞了吞口水，磕磕巴巴地答：”乾……乾元的自……自觉是不……不能轻……轻薄、轻浮……“
“星眸一凝月华生，纤腰劲柔掠人目…… ，舅舅，“又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蓝湛换了条腿，打断魏无羡的话，慢悠悠地反问道：“这是不是轻浮？”
“那……那……那只是……”魏无羡磕磕巴巴辩解。
“嗯？”
“实话实说……”语调低低的，一股气虚的味道。

“哦……原来如此。”蓝湛点头，“那舅舅，老光棍的乾元自觉是真的”噗通一声，蓝湛把手里的巾子丢回浴盆里，顿时一阵水花溅起，打在那帘子上，晕染出点点湿迹。魏无羡一缩，下意识正身坐好，双手覆于腹下。蓝湛轻轻摸着脖颈后那微凸的地方，勾起嘴角，笑道：“特别好喽？”
魏无羡眨了眨眼，偷偷夹了夹两腿。
海棠娇甚成羞涩，凭仗东风催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