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探案】冰镇夏威夷果果（一发完）(12)

吴邪心想你也没厚道到哪儿去，然后开始考虑在这里直接弄死他的可能性。
……
五分钟后，嫌疑人关老师在前头带路，两人还是从楼梯原路返回，吴邪在前不敢走太快，屡次回头等他，样子就像是不敢离开主人太远的幼犬。然而张起灵的嘴角已经不怎么挂着笑意，只是皱眉敦促，让他快点往下走。
“我先说好，你还有机会反悔，这件事你根本没必要参与进来。”
“已经晚了，你看。”Kevin给他指指轮机房。
那个日本船员一脸要吃了他的表情，把刚拖行了几米的尸体丢在原地。
吴邪叹气。
布鲁诺的尸体重新躺回他倒下的位置，张起灵围着绕了两圈，时而抬头观察机房内的环境，包括一些很狭小的拐角或者是突出的金属挂钩。
“他刚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吴邪盯着尸体五官上新浮现的一块块黄疸，以及袖子以下小臂部位的淤斑。
张起灵用手帕掰开布鲁诺的口鼻，吴邪弯腰给他举着手电。
“……牙龈出血、鼻黏膜出血，”他把布鲁诺的袖子撸上去，果然又在胳膊上找到一大片出血点，于是便确认了，“是神经毒素。应该是早就中毒了，只是方才才毒发。这个下毒的人时间点掐得非常准。”说着抬头暇了吴邪一眼，似乎真得开始怀疑他了。

吴邪举起手发誓：“真得不是我，让我来接头的人说了，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交易，不让我乱来的。”
张起灵一哦：“也就是说你的确‘干过’。”
吴邪翻个白眼：“你有什么办法？”
“站在你的角度来说吗？——处理掉尸体。”
“你想站在谁的角度？”
张起灵耸肩：“他的吧。”
吴邪回头——是那个日本船员。
张起灵站起来，吴邪给他绕开过道，看着他走向那个日本人。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想你刚才的做法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会继续帮助你处理掉尸体。而且，我的朋友不缺钱，你只要肯帮忙善后这件事，他会付给你一大笔钱，保你下半辈子可以过得相当滋润。”
吴邪不经意间露了露手腕上的限量款百达翡丽。
这个四十来岁的日本人叫川崎，是轮机房的副保安官，听了张起灵的话又看到吴邪的手表，脸上的横肉猥琐地抽-动了一分：“一百万美金。还有，你们两个请不要再来日本了。”
张起灵回头看看吴邪，后者抱臂倚墙站着，并没有还价的打算。于是他扭头继续和保安官说：“可以。但我再加二十万，多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