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九章 正义（伪）(5)

零零微笑着，从高椅上跃下，碎步来到源的身边，用脑袋顶了顶源抬起的胳膊：“我说，这只是建议……一切随你开心哦。”她单手放在身体后侧，微曲身子，随意在镜子上操作一番，镜子中源所穿着的一套衣服便从下方的传送带吐出。她将衣服拍在源的身上，笑嘻嘻地说道：“嘿嘿，这是你的了。很适合你哦！”
源接过衣服：“谢谢。”
“不用客气。”
“请支付，3500贝尔。”电脑显示到。
“贝尔？”源感到一头雾水，他呼唤到：“零零。”
零零原本正痴迷于柜台上的毛绒玩具，她听到了源的声音后，随即来到源的身边，用格外轻快的声音回复到：“怎么了？”
“这个……贝尔是什么？”源指了指电脑屏幕说道。
“这是以太略的官方货币，3500是这些衣服的价格。”她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半透明的长方形卡片：“这是晶片，里面储存着我的个人信息与财产，将这个放在电脑前。”说罢，“支付成功”的字样出现在电脑屏幕上。零零欣喜地笑着：“这就结束了。”

源凝望着电脑上的字符。金钱的概念在他脑海中浮现，自己手中的衣服本身并不是自己的财产，它们属于零零，至少在他心中是这样的。“我会还的……”
零零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不用了。”她收起晶片，略带羞涩地微笑道：“说实话，我也算是个‘富婆’哦。这点小钱我根本不在乎哟。”
“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源急切地问道。
“喂，我的个人财产全部都是通过合法途径获得的。不要用警察的口气质问我。”零零抱怨道。
“抱歉。”
“除了少部分学生补助，剩下的钱可都是我凭本事赚来的，虽说从一位‘朋友‘那边得到了不小的帮助……”零零的声音逐渐变小，微耸的眼角透露她内心中的几分惋惜，她凝望着源，转而露出了微笑。“该回家了，逛了一天，好累！”她伸着懒腰说道。
“那……回家吧。”
夕阳下，少有人的街道上荡漾着两人的欢声笑语；秋风下，尚存繁杂的城市徘徊着彼此间温柔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