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九章 正义（伪）(4)

三四分温暖透彻零零的心灵。她很久没有见过这副神情的“源”了……这种极富少年感的“源”……真的很久了。过往的记忆试图拉扯着她……零零摇了摇头集中精神：“话说，我们到这里是要干什么来着？”
“我……不知道。”
“哦，对！我想起来了，给你买衣服！”零零激昂地拍手说道。
“衣服？”
“若不是这一路上人少，不然我可不愿意和你同行。”零零扯了扯源T恤：“上身睡衣，下身休闲服，这是什么超越时代的搭配吗？”她故作鄙夷地看着源。
“额……”
“还有，还有。颜色也不对，上身浅绿色，下身紫色。怎么形容呢……”零零思考着。“对，就像金龟子和蜣螂的结合体。”她心中窃喜着，再度打量着源，零零自认为找到了一个极为形象的比喻。
“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趁着源自言自语时，零零忽地绕到他的身手，径直将他推入两人附近的试衣间内。“喏，站在这里。”零零指了指一面巨大的镜子，示意源站在镜子前。

源照做了。片刻后，“扫描成功”的字样出现在镜子上，无数款式的衣服排列在镜子下方。“下一步该怎么做？”源看着镜中零零的倒影，她正在坐在身后的高椅上，胳膊搭在膝盖上，双手托腮，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流露出无尽的期待。
“喜欢哪一件衣服说出来就好了。”零零回应道。
“说出来？”源感到毫无头绪，真的就是直接说出来吗？算了，照做吧！“那个，左数第二个……感觉还不错。”说罢，镜子中的自己便换上了一身极具休闲感的的风衣。无论是源怎样移动，镜子都能完美将自己的动作与衣服的细节呈现出来。“这个有点神奇。”他惊讶地说道。
“是吧！”零零注视着镜子中的源。或是他身材本身就足够好的缘故，浅褐色的风衣配上深色长裤随意勾勒出他外形的极致线条。整体较冷的色调赋予他一股成熟的感觉。美中不足的无非是他那略显拖沓的长发与过于单薄的身体。零零迟疑片刻，用一副懒散的声音说道：“源，你至少把头发理一理吧！”
源侧身握住自己一缕头发，虽说这有些自欺欺人，但这是他与外界最后的一道屏障。源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欲言又止。“抱歉……这，给我点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