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X黑荧（深渊）】窥伺（一）(3)

“那个，我……咳咳，”空不自然地咳了咳，“这次的故事怎么样？”
“不错，想必你可以借此在璃月再谋一份差事，那位钟离先生一定会捧你的场。”说罢魈愣了愣，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似是羞恼，随后便闪身消失在空面前。
“派蒙，我是不是在做梦？”空沉思着。
“啊？”
“不然，魈怎么一次跟我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空觉得是幻觉。
“可能，他很喜欢你今天的故事。”
“原来如此！”空恍然大悟，然后高兴地带着派蒙去了吃虎岩，心下自酌得再润色润色下回要讲的故事。
空再来找魈的时候，魈少见地正在望舒客栈下喝茶。空还没有走近，魈就感受到了上次的那道目光。不过，这次那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空的身上，魈感觉到那人没有分毫余光落在他身上。
“你受伤了？”在魈闻到血的味道之前，他就感受到了空身上残余的杀戮的气息。
“哦，嗯。”空挠了挠头，“刚刚和派蒙去了一处遗迹，遇见了深渊使团。”

直到空坐在身旁，魈才真真切切地感受了远处目光里的意味——浅薄却真切的关怀。魈向来对这些情绪的感知很敏感。
魈不动声色地往目光的方向看去，没有对视的感觉。突然心里没由得一股烦躁，杀戮的念头止不住地从灵魂深处冒出，叫嚣着占据他的理智。
“呃啊~”魈扶住头，忍不住低吟一声。
“魈！你怎么了？”空关切的声音传入耳中，魈默念着清心咒法，勉强道：“无碍，”业障之碍暂止，魈的声音有丝颤抖，“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魈这才发现，那道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关切，且有着，安抚的意味，就像是他曾在黑夜的星空下感受到的远方谷底升起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