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玉同人文]玉倾天下（20）(5)

破军跪在地上，听到他这番大逆不道之言，不免心惊肉跳。洛锦言所说的是分土地和边境互市二策。百姓们有田种才有动力踊跃参军保卫家园，故而虽然北镇军明面上总是叫穷喊得欢，实际从来不愁兵源。蛮族多次南下劫掠，北镇军强大后，他们屡次进犯均不能得手，长期以往出动的军马辎重也是所耗不菲。为此蛮族首领派出使者游说，恰好洛家也有养寇自重之意，双方一来二去私下通市。洛家将从蛮族换来的马匹、牲畜运贩到内地，又将内地换来的粮食、锦帛、盐铁卖给蛮族，赚得盆满钵满，将士们也多有受益。朝廷坚决反对讲和互市，这么大的事却被瞒得严严实实，各方势力表现出惊人的默契，普天之下还真只有树大根深的洛家敢这么干。　
正当破军胡思乱想之时，洛锦言又道:“我还以为他是让你来找我借钱的呢？天下大事说来说去就一个字——钱。玉公子再怎么聪明睿智、能言善辩，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那帮穷京官可不好搞定，真闹起来，群情激昂，非把他生吞活剥不可。他又养着龙鱼族那帮大家子，哪里有多余的钱？”
破军半是钦佩、半是小心地应道:“回少将军，玉公子还真搞到钱了！当初隐雀权倾朝野，各地官员绞尽脑汁讨他欢心，甚至有刺史、巡抚这样的大官为他建造‘生祠’，少则七八万两银子，多则要用到五六十万两。皇上听说后龙颜大怒，扬言要一个个好好地查，把他们都革职查办。官场震荡，一个个求到玉公子那里，公子收了他们的贿赂，替他们求情说好话，才筹集到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