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走火(2)

Caesar坐在椅子上，翘起腿，刚换上的尖头皮鞋正好伸到他腿前，踢了他一脚，力度不大，但足够Loki浑身颤抖了一下，“把衣服脱了。”
Loki抿着唇，不敢抬头看，手下动作缓慢地把衣服脱了，Caesar也难得比平时有耐心，等他脱完了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神看着他，“跪下。”
Loki本来就双腿发软，这下是完全顺从本意地跪下了，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突然一只皮鞋伸到他眼前，挑起了他的下巴。
Caesar看他因为是初次而有些惊慌失措又可怜的小猫眼，眼里氲着水汽，整张脸白里透粉，完全一副待人采撷的样子。
Caesar手里拿着一条小皮鞭，往他脸上扫了扫，看他睫毛胡乱翩飞像受惊的蝴蝶，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拉他起来，把他往旁边的桌上一推。
Loki整个人半趴在桌子上，没防备喉咙里闷哼一声，随即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却像是打在他脸上，他的脸一瞬间红了，咬着唇不出声。
Caesar的手指从他背上划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自己戴上了一只黑手套，两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眼睛看着他，“我有让你禁声么？”
Loki窘迫地看着他，松开嘴唇，“对不起，我……”
Caesar嘴里“啧”了一声摇摇头，褪下温文尔雅的外皮，他脸上的眼神有一种看宠物的感觉，“每句话之前都要加上‘主人’，懂么？”

Loki嘴唇蠕动了两下，“我懂了……”
“嗯？”Caesar挑眉看他。
“主人，我懂了……”Loki耷拉着眼皮，羞耻感让他快要脸红到爆炸了。
Caesar的手改为摸了摸他的脸，“这才乖，叫主人，主人才会疼你，知道么？”
“主人，我知道了……”Loki仿佛没有退路一样，只能顺着他的引导一步一步继续下去。
Caesar又拉他起来到一旁的架子前，让他双手张开绑在架子上，整个赤条条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皮肤渐渐变成淡粉色，Loki几乎要站不直。
Caesar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看他，长睫倾覆，遮住眸中的神色，但看人的视线太容易让人察觉，Loki微微地小口喘着气，他错了，他发现自己错了，原以为这种事情的刺激主要来自于各种道具的极致使用，但从没想过，面前的人单是坐着看他都让人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毛孔的叫嚣不是在害怕和退缩，而是在期待，甚至因为自身过分的想象，他下身已经微微起了反应。
Loki觉得自己快哭了，早知道就不找他了，S级的调训师，某知名会所的头号人物，听说身价甚至高到几百万一晚，当然不知道真假，但以目前他的条件来看，应该是真实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当然也没钱去请得起这种人物，能和他联系上也完全是意外，或许是他发过去的照片太有吸引性，一开始就说了不收钱，就是简单的玩一玩，但必须按他的条件来，比如来的时候穿女装，在车站碰面，一路上行人的目光钉在他身上简直就像在受刑，但他并不反感，只是有些羞耻，心里甚至还有些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