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15)

七。121314号走出了门。他把右脚蹬进了鞋子，却没有完整地塞进去，转而把左脚塞进了陈旧的鞋子里。杨博延瞥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也同时看向杨博延。
“那双AJ1不错的。虽然已经有AJ83了。”杨博延说了一句。
“已经有AJ86了。”
二十三。121314号走到了岔路口。他看到右拐的方向上有一名梳着双马尾的女学生，便右拐了。
“搞不好那个女生拯救了人类。”杨博延的结果是右拐。

“也可能是毁灭了。”黑衣人低声说。
三十七。121314号在到达公司后绕道去了后面干净的厕所。他不想弄脏自己的鞋。
“要我也会这么做。”
“再干净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至少自己舒服一点。”
“一点脏和全脏没什么区别。”
“为了正常地生活我不能这么想。”
“所以你只能正常地生活。”
杨博延意识到，黑衣人的体内住着的灵魂仍然是贺子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