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鴋鸟-第五帝国】一切照旧（III）(2)

被封入黑暗的深渊，成为黑夜的守护者，灾难的召唤人。
“我们原本可以属于天空，拥有飞向光明的能力。但后来，我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成为了黑夜的守护者。从此我们受到了诅咒，与天空绝缘，只能与大地为伍，永远隐藏于黑暗之中......”
格洛仰起头，望着展翅黑鹰血红色的双眼。在这一刻，在远处站着的他，与近处的弗格尔，以同样严肃的语气说出了同样的话。
这样反常的人引起了神父的注意，他合上书，慢慢来到了格洛的面前。
“我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不一起去祈祷？”
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这一般意味着什么。
看着远处走廊上来回忙碌的熟悉身影，欧内西娅上将不觉出了神。
那只黑鹰——卡尔直到现在还相信那只是个胎记。事情会有那么简单吗？可她瞒得很好，至少她自己是那么认为的。她漫无目的地翻着桌上《潜艇手册》的手写稿，心思完全没有在上面。
这个传说不知出现在什么时候，可几乎所有的鴋鸟人，还有一部分黑鹰人，都或多或少地听说过这个传说：在席卷鴋鸟的灾难来临之前，战争之神会将效忠于他的使者带向人间。这位身上带着黑鹰的使将会成为最恐怖的战士，带领整个民族深入最黑暗的地方，击败他们的敌人。

如果说这只是一个传说的话...上将想起她应该查一下历史书。上一个这样的人是第二共和国的阿德莫尔-卡维利将军，他在担任中尉时爆发了二十年战争...后来他被卡尔萨斯人称作“维切利屠夫”，再上一个，出现在鴋鸟大革命时期......埃格尔上将，带领国民军攻下霍克格罗德（鹰城），并第一个冲进皇宫击毙卫兵，用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逼着国王走出宫殿......她一口气翻到目录，心里抱怨一秒为什么要把一册书分成上下两册，然后将书扔回书架上。
说实话她才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精力。需要她大伤脑筋的事比这多得多：鴋鸟、黑鹰和北海、卡尔萨斯、乌里扬两大阵营的关系急剧恶化，开战已经成了明摆着的事；鱼雷失灵的报告一份接着一份，找到帝国军械总局，他们却说鱼雷需要被重新设计，估计直到开战他们也拿不出新方案来；还有就是舰队的规模实在太小，邓氏鱼舰队和总鳍鱼舰队什么情况她不了解，自己的舰队可再清楚不过，宣传部大谈北方舰队有二百艘多各式舰艇——但有超过一半是潜艇鱼雷艇这样的小型舰船，而潜艇中又有接近一半是老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