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际曲象(2)

Asriel完全不作理会，借助喷气背包的推力一跃而起，从人群头顶强行突破。
6分15秒。
空荡荡的喷气背包被随意丢弃在电梯中。Asriel靠着电梯壁喘气，为最后的冲刺积攒力量。
3分27秒。
自动门在眼前打开。Asriel未等门完全开启，即闪身而入，同时大喊道：“特工Asriel，91星区调任。立即中止毗湿奴计划Viṣṇu Project！”
31秒。
控制室内，大小屏幕接连闪动，无数数据一行行流过。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他。
指挥席上的男子站起身来，板着脸喝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计划的？”
Asriel大步上前，一巴掌拍在椅背上：“Voctor主管，毗湿奴计划将铸成大错。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被称为Voctor主管的男人皱皱眉头：“计划是由监督者议会批准的。如果有什么事出了岔子，我相信他们会联系我。”
Asriel一把拎起对方：“我们没有时间争辩，你必须……”
“启动发射程序，倒计时10，9，8……”

无情的电子音打断了Asriel。他随手把Voctor推到一边，径直开始疯狂操作指挥席的控制台。
Voctor赶紧扶住椅背稳住：“发射程序已经锁定。不论你准备做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3，2，1……”
Asriel只来得及说出一个F。
“飞行姿态调整完成。入泊程序启动。”
三级特工Asriel正在走神，听到电子音的提示猛然站起，把身边的三级特工Varitas真理吓了一跳。
Asriel不去理会搭档，迅速背上舱外活动用的喷气背包。
Varitas瞥一眼，懒洋洋地说道：“别费那事了。”
Asriel错愕地停手：“啥？”
Varitas闭目养神：“你不是唯一保留记忆的人。区别是在你尝试的时候我在思考，而我刚刚想通。”
Asriel索性放弃了赶去舱门的打算，追问道：“为什么？我都已经赶到控制室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Varitas：“这一点点就是0和1的差距啊。因果率，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