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听听你会在堤坝被攻陷的时候说什么呢,我的讨伐者?哼哼呵..(2)
披着墨黑色围巾的男子的衣裳一侧轻轻摆动,食指与大拇指微微动摇
咔!
(啊...呜)
逼近了最后尊严负隅顽抗的一处,曾经多么固若金汤甚至被认为永远不可攻破的一处,已经沦陷了,随意任人采摘
“即便是现在......。”
像是为了展示自己要做出更大动作般,把头俯到不堪受辱的炎发灼眼的杀手的腹部可爱孔洞之下的某处,装模作样地吐出释然了的一口气。
晶莹的波动在眼睛中摇晃
然后...
“啊!呀—磨歪—”
“吗?”
即便不明所以地把自己打成重伤,也还是被他以不知道怎么就马上信服了的理由把自己的严词厉色的抱怨推了回去。
坂井悠二突然回想到在自己心爱的公主的宫殿内她的芳香与挣扎,还有她像要护住自己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那可人到直达他自己心底的动作,以及伴奏曲般的嘤嘤哭声。
,于是在那一刻扭曲了的面部再次向“沉醉”这个动词的极限更进一步。
象征着侵犯与被侵犯关系的椅子的吱吱哑哑的响声,正彰显着它为坂井悠二提供娱乐的作用。
即便今天用信任把自己的全部用摧枯拉朽之势全部撕碎成适合悠二品尝的片段,也无法放手。
“悠二,不要。”
这是她忍着包含巨大的屈辱的即将洒出来的泪水时能说出来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这是我,与众不同的自在法的其中之一,会使要变成不要”
沉浸在使他感到格外满足的对自己的恋人犯罪的快感之中的他, 放弃了语言上的攻势,一字一顿道。
“只要你离开这个椅子一步——。”
正在夏娜在封绝全然消失的红莲火炎激烈游离着的眼睛之内,充斥着乌黑与厌倦,在被侵犯者看来被黑色火炎照得发黑的大手笼罩的腿之间的裙畔,动作更显猛烈,
“你将永远地变为我亲爱的公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