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硬科幻/太空】梯度下降-Gradient descent(6)

A环顾四周，自己正处在市中心一个十字路口的一角，狭窄的街道将四角的高楼同马路分割开。周围异常的安静，他缓慢的向马路的另一端走去，两边的高楼限制了他的视野。当A走上阻隔在自己和城市另一侧的这条马路时，他发现在自己身后8点钟方向的建筑的墙壁上渐渐渗出一团黑红色浓稠的胶状物，这团动西很快在墙壁上铺成一滩。它的表面鼓起一个小泡，随着小泡的破裂，一只眼睛从他的内部翻涌了出来。这只眼睛在铺开在高层建筑的钢化玻璃上的红黑色胶状物上游动，直到它的“目光”锁定在了A的身上。

随后其表面开始泛起恶心的涟漪连带着将其内部的器官卷到了表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连绵不断的刺耳噪音，期间夹杂着铁皮被挤压变形和窗户破裂的声音。直到一只浑身开满大口，口中又张开大口的红褐色生物从A身旁的高楼的顶层冲了出来，径直砸向A，A快速转身，下蹲，扣动扳机。随着爆裂的声音，生物的碎块从空中洒落。A抹去挡在自己面罩上的碎块，A一时间竟无法说出到底是眼前这一滩碎肉还是原先那个活着的生物更令人作呕。
但马上第二只生物出现了，紧接着第三只，第四，或者说是第四只和第五只，这些生物像是各种器官随意的排列组合，全身成暗红色。它门冲出建筑，在道路上狂奔，滚动，从楼顶上落下。A不停的开抢，死去生物的肉块和活着的生物混在了一起，以至于无法再分辨出单个的生物。渐渐的A被逼到了两条道路的交叉处，随着撕咬声，碰撞声，成群的生物渐渐将A掩埋，仅剩缝隙中闪出的火光和传出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