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10)

我的妈，我跳踢踏舞很菜的。现在根本感觉不到我的脚。好吧，你再试试，红。
凯杰尔定律说休谟场会扩散，凯杰尔定律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的蛋蛋也要掉了。
“嘉然……嘉然戴安娜……”呃，她讨厌那首歌，我总喜欢用这戏弄她，“嘉然……嘉然戴安娜（Jiaran dia diana）香蕉（banna）……香蕉……噢，水果……她最喜欢草莓……草莓，最甜小草莓（sweet small strawberry）……”这是我们之间的玩笑话。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她，我们甚至把这设置成了你的启动语。[停顿]来，红，成熟点，别太幼稚了。[叹气]好吧，我猜你挺有幽默感的，大概吧！
呵呵呵，咱们出去之后又他妈要搞那操蛋的科学了，这地方的定律崩溃起来和我的手一样。
蜘蛛网，我的左手，成了蜘蛛网。
Site-120中有只现实扭曲蜘蛛，我早该碾死它的。红，我们离开这儿以后你会帮我压碎它吗？
平均每天十，十五公里，还有几段休息时间。三十，二，三十，十，不，十一，不，不只是十，我想。至少有三百，还有……还有……哦不，向下更快……我操，反正我觉得向下至少六百公里。回到上面的时间长得要命。

底下。无底？无穷？还有外边呢。闭嘴新堂，这不好笑。
休谟场，爆炸场……以……的速率分解……妈的，改良普罗梅尔关系式的常数是什么？十的四次方？不……五次方……五次方，我想……
一年，也许多几个月。
红，珈贝听起来怎么样？珈贝，你知道的……嗯，呃，那个，抱歉我吵醒了你……
我的……我的手，我……我的双手正在相融……红，红！红！红，救我，救救我，求你，我的手，我感觉不到我的手了，它们相互穿透就好像……好像……冰水一样，红，我没办法，上帝啊，神啊……
呵呵……呵……呵呵……红……你知道……你知道吗……你姑姑乃琳给你表演的那个弱智魔术，拉断自己的拇指，然而事实上却只是蜷起来藏在另一个指头下面？
我刚才就那么做了。用我真正的拇指。一点也不疼，它就这么脱落了。我想……哦天我觉得恶心。我 – 我 – [干呕声]我想……它漂浮在半空中，我却拿都拿不起来，我的手穿了过去，哦，哦不，上帝啊，我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