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9)

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棕发，蓝眼睛，150。[贾博士重复此句三个小时。]
我和嘉然在2021年结婚了。由于工作我们没法穿上最好的西装和礼服，但是我们看起来都很不错。当然，嘉然更加美丽。我们跳啊跳，每晚共舞，就这么过了整整一个礼拜。即使是我这种工作也有时间享受蜜月……所以，来吧红，我们交交心，你尽管说，击个掌。来啊。来啊，红。
一年，两个月，二十七天。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的录音只是控制面板自动播放时间，间隔一至三天，有时空缺数月；偶尔混杂了贾博士的啜泣、尖叫与自语，此类录音持续至时间读数达到两年，七个月，二十八天。之后两个月内没有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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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贾博士的声音现在明显失真，据推测此为终于出现在他与控制面板之上的现实崩溃迹象。]

新堂……冷，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我想……我开始……到了这个地步……谈起……低休谟场……扩散……平衡……一堆……愚蠢的……垃圾……
我不知道这儿还有什么是真的。妈的，我都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或者……什么东西……差不多的什么东西……如果……如果我真的要这样离开这儿，我 – 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哦。神啊我不想死……
我沿着一条斜线，跑了六个月，我还向下……不我只是再下了一次……大概……八个月。还不见底，红，还不见底。
你最近在做什么，红？一直在听我讲话吗？你这顽固的小家伙，红……
向晚。
嗯，红？抱歉，我刚刚一定是睡着了。你想听什么？哦……对不起，我 – 我试着回忆一下……
向晚。如果我们有孩子的话就会这么叫她。向晚•贾，向晚•王，嘉然和我都觉得这是个好名字。我 – 我 – 不，红，我……我不记得曾经起过一个男孩名……
“早上好……早 – 早安，我们聊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