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4)

“您真有眼光！”老板见状，忙迎上来，舌灿莲花：“这位是某某集团的少爷，可惜在公路上飙车，撞死了……要是您换上这副好皮囊，一定能一雪前辱，大展宏图！”
“能保证手术移植的成活率吗”我心动了。
“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之前在我这儿改变命运的人成千上万，失败的几率只有2%……”
“好，豁出去了，”我的眼睛放出光芒，声调有些颤抖，“我换。”
老板欣喜地跑到柜台后，一边计算价钱一边感慨道：
“就是嘛，这做人呐，总得要点脸面！”
……
“失败率明明高达20%，怎么又说成2%呢？”
“少废话，想不想挣钱了。已经进手术室了？”
“嗯。跟你说了酒吧和公园是付得起订金的loser聚集地，你偏让我去贫民窟找，那儿穷的毛都没有。这年代穷人还算人吗？”
“说的也是。”
“已经是第三十个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这张坏死的脸我自己都不敢看啊。”
“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匹配的货源了，你放心，保准是一张你满意的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