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答案

“所以，你还不想承认吗？”
黄昏时分的悬崖边上，我拿着手枪指向前方瑟瑟发抖的人。他趴卧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不堪，身体上伤口流出的血液也渗透了衣服。他微微抬起头，视线看向我，在他的脸上也满是伤痕。
没错，我承认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做的。至于理由...我并不想说。
“我...我没有……”
那个男人依旧还是那一句话，从我抓到他开始，每次询问，他都这么回答我。
“我知道就是你做的！证据都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承认么！？”
我拿着手中的纸，这里面所写的内容都是证明他犯下这件事的罪证。
看见我手里的纸，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明明刚才忍受了那么多次的殴打和惩罚，他都没有露出那种表情，那种...让人一看便知的表情。
“好吧……”
男人从地上爬起，他脸上的表情恢复成最开始我见到他的模样。
“能给我一支烟么？”
“我不抽烟。”
“我看你明明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