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梦(6)

小王：好吧。那想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
商鞅（又一次走回小王身后）：你想问我什么？
小王：我想知道商鞅变法的是你吗？
商鞅：你想知道？
小王；我想了解。
商鞅：变法的自然是我。
小王：那你又是为什么要变法？？
商鞅：你很好奇？
小王：有些兴趣。
商鞅：变法，自然是要图强。
小王：你变法成功了吗？
商鞅：那你觉得我变法失败了吗？
小王：那我听说你是造反被杀的？
商鞅（面向观众）：正是！
小王：那你为什么要造反？明明会失败？
商鞅：我没有失败！
小王：可史书上说，你最后被车裂了，不算失败吗？
商鞅（铿锵有力）：我的身后，是依然尊奉新法的秦国；我的身后，是依然强大的秦国。鞅，（顿）没有失败！
小王：可你还是死了啊，难道你就不后悔？
商鞅：我问你，后世常用一个贬义词形容我，你知道是哪一个吗？
小王：作法自毙？

商鞅：换一个意思相近的。
小王：咎由自取？
商鞅：再换一个。
小王：嗯……作茧自缚？
商鞅：作茧自缚的目的是什么？
小王：这个我知道，是破茧成蝶！
商鞅：孺子可教也！（走上前）我所做的一切，正是为此，为秦国，为秦法。鞅虽身死，但鞅，一生无悔！
小王：司马迁在《史记》上说你出门一直护卫上千，不麻烦吗？
商鞅：那是在变法初期，变法之后，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我又何必带上护卫？
小王：你就吹吧，像你这么得罪人，怎么可能不带护卫。
商鞅：不信你可以问问咸阳令（向身后喊），他是我变法的支持者和实施者，他可以为我作证。咸阳令，你来给我证明一下！
（咸阳令上，在台后站定）
咸阳令：正如商君所言，变法二十年，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我更是常见商君一人游览咸阳。
小王：那是你下属，不算！
商鞅：如果你认为不算，那我我话可说。
小王：好吧好吧，我信我信。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选秦国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