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梦(5)

小王：我来问你，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商鞅：为人者，可三类：一者，存天地之身；二者，传百世之名；三者，铸不朽之魂。不知道你问的是哪儿一个？
小王：说话怪里怪气的，废话，当然问的是你的名字啦！
商鞅：我来自卫国，姬姓公孙氏，单一个“鞅”，有人叫我公孙鞅，也有人叫我卫鞅。
小王：卫鞅……好熟悉……我想想啊啊！哦，我想起来了，商鞅！你是商鞅？！我明明记得之前我还在写话剧社的剧本，难道我穿越了？！
商鞅（在小王头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小鬼头！古语不同于现在的语言，你要是穿越了，怎么听得懂我讲话？
小王：那……你穿越了？
商鞅：我不是说过了吗？古语不同于现在，我要是穿越来的，我怎么听得懂你讲话？
小王：也对唉……那，你是演员？
商鞅：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不是什么演员。
小王：那我可迷糊了，难道……我见鬼了？！鬼啊！！！！！（突然尖叫起来）
商鞅：安静！我要是鬼，可不得吃了你？我就是卫鞅，并非亡灵，也并非穿越。这里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梦，懂了吗？

小王：梦？！我的梦吗？没搞错吧？这么说我可以随便想了？
商鞅：丫头，知道庄周梦蝶吗？
小王：知道啊，好像是庄子梦到了一只蝴蝶，但是他又觉得是蝴蝶梦到了他，到最后他不知道是自己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自己。
商鞅：庄生蝴蝶梦，蝴蝶梦庄周。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你的梦，还是我的梦。
小王：我觉得应该还是我的梦比较靠谱吧？在我的印象里你都去世两千多年了。
商鞅：行吧，不过，就算知道是你的梦，梦也分为很多种。比如这里，就算是你知道你在做梦，你也没办法对这里做出任何改变。
小王：不是吧？那我现在在哪儿里?
商鞅：你可以认为是火星。（走到小王身后）
小王（回头望）：哈，火星？
商鞅：也可能是月球。
小王：怎么又跑到月球啦？
商鞅：还可以是太阳!
小王：能别总是换来换去行吗？
商鞅：这里什么地方都可以，（走回小王身前）记住，这是梦，随着情景，他可以是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