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35岁(2)

亲戚们终于没有兴致再围观他的破事，去寻觅下个目标，也不是说非要试婚年龄，就是想找个人评头论足一番来发表自己的见解，好让自己处于心满意足的姿态。
你问我是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真是个好问题。
“肯定是钱啊，钱就是命，命就是钱！”我连扇了下脸上的横肉，意思到位了就行，肉抖又看不出，“真当自己的面子赛过千两黄金？比钱重要？你要面子吗？”
“不要，那你要面子吗？”
“正经人谁要面子啊？”
“你要面子还能要得到钱？还不是看你的钱才给你面子？”
“我们真够贱啊！干了！”我唤来服务员，“再来两斤烤羊腿，两只冰啤，谢谢！”
服务员朝着厨子大喊着报菜名，笑脸相迎地离去。
“看到没？你是因为有钱消费，人家夜摊才给你面子，不然你TM早就被轰走咯！”
他被优化的前夕，HR在当着同事们的面数落他，说是“没用的可怜虫，小事都做不好”，同事们报以同情的眼神可却又不敢吱声。

生怕自己被连累被优化，是可以理解。
小组开会，他也被主管数落：“你怎么小事都做不好呢，骂你的脸，可踢的是全组的kpi啊……话说你最近怎么频繁上厕所？是不是在厕所里面偷懒？？”
面对小5岁的主管，他实情说是肠胃不好，老便秘，在治。
“行吧，最近你忍忍，又到优化的季节，后10%呢……你也知道每个人的kpi不是我订，是HR订的，人家拿着鸡毛当令箭，那是当代的监工。”
100年前的监工，现在叫做HR，洋气。
在厕所蹲久点并不是什么问题，可传到HR耳朵里那便是，便秘是可有可无的理由，可总得想个搪塞过去。
至于真假，没人在乎呢。
果不其然，他被优化了，原因竟然是说他在厕所做苟且之事。
现在谁说的并不重要，同事之间反正是越传越离谱，随声附和带上添油加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从便秘传成苟且之事的。是当时开会的同事去添油加醋通风报信，还是当初被数落时在围观的同事们煽风点火？其实讨论也没意义，职场是很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