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赌局(2)

“看来，这盘棋已经下不了了呢～”
“应该说……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
空灵之音回荡在这片星河之中，声音源自于湖面下，那位黑色的国王。
“所以，选择我来参加此次会议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黑色国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个十分破坏当前氛围的问题。
“你……叫啥来着？”
“我叫‘皓’。”
湖面上，白色的国王回话了。
“啊～不好意思。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黯’。”
“好的，黯。”白色国王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直接切入正题，“作为上层树民的代表，我很荣幸你能代表下层树民前来参加此次会议。”
“这次会议的主题，是为了探讨并解决当下一件十分严峻的问题。”
“……”
皓顿了顿，见黯没有回话的意图，于是继续解说下去。
“我想你应该明白，‘原初序列’，对于我们‘树民’来说，意义究竟有多么重要。”
“它是稳定上下两层关系的枢纽。倘若没有它供应的‘源能’，世界的平衡会被打乱，‘虚树’将逐渐崩坏，而生长在虚树上的无数个平行宇宙都会因此毁灭……”

“没了容身之所的我们，最终将坠入深渊，在虚无中走向灭绝的道路。”
“……”
皓又顿了顿，好让黯有时间理解并思考问题的严重性。
“不久之前，原初序列凭空消失，导致这两颗虚树之间出现了严重的塌缩。”
“如你所见，当下的情况早已脱离了能控制的范围。”
“幸运的是，我们已经从下层虚树的某个平行宇宙……也就是你作为人类还未‘晋格’时的宇宙中，感应到了原初序列的存在。”
“可麻烦的是，原初序列在那片宇宙中不知为何，拥有了自我意识，它与人类所创造的下层虚树仿制品融合在了一起，捅破了那个世界的‘膜’，并且利用它传播的源能，毁灭了一个又一个文明。”
“或许是因为仿制品的缘故，我们上层虚树的源能无法与其中和，更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所以……”
“所以，你们打算用干涉的手段在那片宇宙中寻找一位能够充当‘神使’的人类，来帮助你们‘净化’原初序列。”
黯直接打断了皓的解说，祂似乎早就看穿了对方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