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盒】暧昧依存症患者生存守则
在何钟盯着手机打字的时候,我吃完了一碟儿小麻花。
“喊我来看你玩手机?”我伸过手去敲了敲他的手机屏幕,“要单纯喝酒你这酒也没动啊。”
何钟的目光还是没有从手机上移开,只是摸起他那杯曼哈顿下了一大口。
“呆会我一同事过来。”他说。
“男的女的?”
“女的啊肯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抬眼了,顺带着还扬了一下他那锋利的下巴,“长得挺好看的。”
通过这个熟悉的神情,我察觉到我似乎又一次走进了何钟的陷阱,不过这种危机感知并不会唆使我尽快脱身,与其他营造甜蜜幻象的陷阱不同的是,何钟从来不刻意遮蔽带着刀尖的机关,并不过量的危险一直是他屡试不爽的诱饵。
我没有说话,抿了一口我面前那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
“跟人聊聊,别拘着。”何钟放下了手机,环顾了一下酒吧的四周,不出我所料,他的目光在过道对面那桌停顿了一下,停顿的原因根本不需要推测,我在进门选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里坐着一个时不时就要摸一下自己耳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