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普通病毒（狂人）(6)

钟小离怀着谦卑的心，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
也许是其他同学刷屏的速度实在过于迅猛，老师似乎压根就没看到钟小离的提问，她漫不经心地拧开一旁的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遂清了清嗓子，自顾自地将课程讲了下去。
后来，直至这堂课结束，钟小离都格外得安静。
“第三堂课，起名的升华。”
第三堂课，除去钟小离这样顽强的“钉子户”，来听直播的人肉眼可见得少了一大半。兴许是大部分人在第二堂课后，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看着惨淡的出勤率，连老师都变得焦躁起来。
“如果你的身边有很亲近的人，就想办法把和他们相关的字眼放进自己的ID里。”

“比如，你们之间发生的值得纪念的事。”
言简意赅，直奔主题。看得出来，少得可怜的在线人数让本就没多少耐性的老师变得愈发惜字如金。
“老师，我有问题。”
这一回，没有抢话的学员，没有浮夸的吹捧，钟小离的问题就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叫人无法无视。
“有什么问题，你说吧......W同学。”
老师看着实躲不过去，只好干巴巴地作出回应，她眯起眼睛，取了那堆字符里和钟小离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字母用作称呼。
“到什么程度才能算作亲近的人？”
钟小离写道。
老师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很明显，在她眼里，这是个没有营养和深度的问题。